文 / 冯乔兵
我在加入建纬所之前,经营着一家小型律所。多年前,有个北京的大所邀请我加入他们时,我认为还是自己做律所更自由。当我觉得需要加入大的品牌所时,也曾考察过几家大所,但始终拿不定主意。我未考察过建纬所,但在某一天,几乎是突发灵光,我要加入建纬所。之后,仅仅通过一封自荐信和2个小时的沟通,加入建纬所的工作就安排妥当。
有朋友询问我对建纬所的感受,我的回答是,确实专业、真挚的关心、互助友爱。已经有太多人讲过建纬所的专业,我再重复这个话题,已无必要。我这里要讲的,是一则关于关心的故事。
有一天早上,大约在七点半,朱院长给我发来信息,说他几日后要到黔江开庭,问要不要安排到我们重庆办公室来坐坐。朱院长是建纬所的创始主任,朱树英大律师。年事已高后,他卸下事务所主任重担,又挑起建纬研究院院长的担子。尽管已有75岁的高龄,朱院长仍然笔耕不措,仍然到处飞,到处讲课。对于全国30多家建纬办公室,他总是想多关心一些。我注意到这个信息时,已经是在几个小时后。而且我也知道,朱院长每天五点多就起床了,延到七点多才发这个信息,是担心打扰我们的睡眠。黔江是重庆市的一个区,距离重庆主城区有300多公里,却可与上海直飞。朱院长本可开完庭后飞回上海,但因挂念我们重庆办公室,要来看看,即使要坐300公里的火车也无所谓。我注意到信息后,赶紧回信,既表欢迎,又深为感激。朱院长很快就回信,表示他是下午开庭,开完庭后在黔江休息一晚,第二天上午坐火车到重庆,当天中午以后的时间均可交给我们。我回复表示两日内将安排告知他。后来我因为自己的疏忽,未在两天内将安排回复给他。朱院长在第四天给我信息,表示他因为没有在期限内收到我们的安排计划,已将当天下午和晚上的时间,安排给了一个全国性的视频会议,只能把中午时间留给我们。我能感觉到,他对我没有按时告知安排以致他被迫修改计划是生气的。接到朱院长时,已近中午。尽管十分辛劳,朱院长仍然精神饱满地与重庆所的一干兄弟见面,询问情况,回答问题,把中午时间用得满满当当。送朱院长去酒店的路上,看着他不时地回答同坐人员的问题,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疲惫。下午再联系朱院长时,他在忙里偷闲时回复,对我们提出的晚上招待给予回绝,也不需要我们在第二天安排送机,他还责备我们,说我们没有提前安排好。第二天联系时,朱院长已经自己赶到飞机场了。接到朱院长走时发来的勉励信息,我心中充满感激和惭愧。如果不是出于关心,又只剩中午的时间,朱院长何须这么辛苦,专程坐几百公里的火车,来重庆耽搁一天。
再次见到朱院长是在成都。他作了半日的讲座后,我陪他坐车到第二天要启程的酒店。见他非常疲惫,还有些轻微的咳嗽,我提醒要多休息,要保重身体,朱院长表示,全国这么多兄弟所,哪个所叫到他,他都不好意思回绝。朱院长确是这样做的。我当时心里想,朱院长一直关心着建纬所,建纬所应当如何关心朱院长呢?
上海市建纬(重庆)律师事务所负责人
教育背景:北京师范大学学士
主要执业领域:建设工程、合同法、公司法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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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| 冯乔兵
编辑 | 建纬品牌部